-春待组,露米
-国设
-时政无关,部分架空,仅OOC属于我
-除了露米,其他出场人物关系都没有定性
Summary:
阿尔弗雷德有难言之隐,而伊万对此有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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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是第6194次世界会议,一如既往的绝赞混乱中。
“Nayahaha!所以我的计划,不行吗?”
“当然不行。请问你的计划有丝毫逻辑吗?”
“嘛,哥哥认为你也真的没什么资格说他吼~”
“Bloody Frog!你在暗示什么?”
“啧啧,今天也是为世界和谐而感动的一天(无慈悲。”
“在下附议。”
“ve~所以结束了吗,结束了吗?”
……
圆桌主位上,金发碧眼的人格化一脸苦大仇深,额头上爆出青筋,扶着眼镜的手带有迷(神)之颤抖。
伊万收回盯着路德维希的目光。
快到了吧,每次的忍耐极限。
啊,又没意思了,最近的会议总是这样无聊。虽然他是说过看着大家这样就很有趣了,但说到底,重复的套路也看腻了。
伊万保持着脸上人畜无害的可爱笑脸,微微眯着双眼,按着会议桌顺时针观察其他人格化。
有的人在争吵,比如永远不会停止的千年战争组,有的人在睡觉,比如全然猫化的地中海国家,还有的人疯狂地击打手机屏幕,比如那个沉默寡言,固有技能是不的岛国,不过他当然知道他在敲写什么。论间谍,他的能力必须是世界第一。比某个连自己内部问题都处理不好的情报部门要强上百倍。
伊万想到这,看向他那个被世界公认的(前)宿敌。
意外地,他现在很安静。是的,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,现在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丝毫没有两分钟前发言的活力。仿佛突然获得了他哥哥马修的透明度,低垂着脑袋,麦金色的发丝遮住了表情,平常顽强地翘起的南塔基特都软趴趴地焉了。
阿尔弗雷德缩趴在桌面上,指尖旋转着签字笔,微微走神,与往常积极发言的(自称)英雄形象截然相反。
这是,自闭了?
并没人注意他俩。
伊万·布拉金斯基,就这样看着阿尔弗雷德带着倦意一点点坠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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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弗雷德不开心。
嗯,把阿尔弗雷德和不开心放在一起看,有点违和。
但是他的确有点不开心。
现在是一月份,而且,最重要的是,会议的地点竟然是莫斯科。
不,他其实对俄/罗/斯的伊万·布拉金斯基没有任何意见。
他们是国,漫长的生命使他们没必要去记仇,对,因为没意义。
他的上司不需要朋友,他还是需要朋友的,至少是表面上的朋友。
大家心里都清楚,会议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什么世界和平,只是大家出来聚一聚,扯扯皮,都是几百几千年的国了,少管人类的闲事才是长久之道,毕竟陪你走到最后的可能只有这些同类们。
但必须要说明白的一点是,他和伊万的关系没大家想的那么糟糕,嗯,大概。
扯远了,事情要回到先前。马修和他自十二月的圣诞家庭聚会之后,就一直留在佛罗里达的度假小屋。
并不是马修不想回去,而是现在刚好一小团极地寒流从北南下,一巴掌携带着狂风暴雪把大半个北美扇到了零度以下,毫不夸张地说,地表气温已经冷过南极,直逼火星。
两兄弟都因为突来的气候变化,表现出感冒的症状,于是双双鸽了工作,缩在最温暖的阳光之州,享受摸鱼的快乐。
可惜,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他们被亚瑟从被窝里挖出来塞上飞机。区别是马修是乖乖走上去的,阿尔弗雷德是被暴力运输上去的。
这样孩子气的表现就只能永远当弟弟了呢,琼斯先生。
一路上,阿尔弗雷德都在抗议为什么要在冬季去俄罗斯,他会死掉的,冻死的。
没办法,谁让会议的举办地点是随机的呢。
刚出机场,由西伯利亚而来,极度热情的高纬冷空气就扑了阿尔弗雷德一脸,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去,被亚瑟和马修一左一右拖着,又一次塞进了出租车。
国生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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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来的太晚,北美双子被分在了一个房间。不过他俩倒没什么问题。
阿尔弗雷德拖着行李箱,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进房间,房间里的暖气多少安抚了他的情绪,他本质上是个很简单就能满足的人。
凭借大型猫科动物的直觉和温度感应,挑了一块最暖和的地方,把沙发推过去,裹着毛毯缩在上面,用行动表示不会再动了。
“我冬眠了。”吸吸鼻子,有气无力地宣布。
马修因为地理靠北,耐寒度更高,感冒程度更低。他无奈地看着关机模式的兄弟,开始帮自己和他整理箱子。
收拾结束后,他接到了一个消息,转身问因时差昏昏欲睡的阿尔弗雷德。
“吉尔伯特喊我出去吃饭,大家都在,你想要来吗?”
“……nope.”得到了一个慢悠悠的答复。
马修意料之中地点点头:“那我会给你带回来的。作为交换,你帮我照看一下熊二郎。”
那只小白熊一直被加拿大随身抱着,不过现在要出去吃饭的话,也就无法再带出门了。
“……okay…”尾音已经困得不清。
马修抱起熊二郎,把它放在阿尔弗雷德的一侧,摸了摸毛绒绒的脑袋。
“熊二郎要和阿尔弗好好相处哦。”
小熊乖巧地点点头。
马修帮阿尔弗雷德掖好滑落的毛毯,摘下歪掉的眼镜,检查房间无危险隐患后,关灯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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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弗雷德在做梦。
他感觉自己沉入了一片温暖的海域,独身一人,,随着柔和的波浪浮浮沉沉。四周是昏暗的混沌,透不过丝毫光亮。
然后,他听见了风声,哨子一样刮过,但是很模糊,仿佛在很遥远的方向。
胸前有什么在,沉甸甸的,暖洋洋的,软乎乎的,手感很是舒服。
他无意识地抱住了那个物体,将脸也埋了进去,一股甘甜的枫糖香气充斥着他的嗅觉,一时间,感冒带来的鼻塞都不再是问题。
“呜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发出安心的喟叹,唯一的遗憾是比记忆中的缩水太多。
怀中的毛绒球散发着暖意,让他无法自拔。手指下是厚厚的一层软毛,按下去会从指缝间溢出来,而且他从来没有抱过这么软的玩具!
天堂,这里就是天堂。
然后他感到脸颊被什么轻轻地拍打,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。
正对上无辜的黑色眼睛。
“阿尔弗,太紧了。”
“熊……熊二郎?”
阿尔弗雷德一惊,差点把趴在他胸口的小白熊扔了出去。
谢天谢地,他的私人空间症候群没有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。
他尴尬地松开了熊二郎,把它摆在膝盖上,他刚才的姿势就像抱着玩偶翻滚的小学生。
“嗯……抱歉,你的手感太好了,我没能控制我自己。”
“没事哦,我对自己的手感也很有自信。”熊二郎慢吞吞地回复。
阿尔弗雷德现在终于完全从小睡的昏沉中清醒过来,脑海中闪过平常马修紧紧抱住熊二郎的各种片段,一股酸味涌了上来。
他有点嫉妒。
熊二郎属于马修国家伴生的动物,理论上来说,一个人格化如果长时间用心去养育一个动物的话,它就可以获得和人格化一样的寿命,甚至有的可以说话。
他本来也有一只,那是只有着纯黑尖耳的白兔子,死于独立战争期间。
或许不止一只,可惜也早就弄丢了。
想到这里,阿尔弗雷德不由地伸手揉了揉毛绒绒的脑袋。
可恶这手感。
好想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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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传来动静,马修推门走了进来。
面前的画面让他整个国都蒙了。
阿尔弗雷德亲昵地抱着他的熊二郎,傻呵呵,幼稚得像个孩子,至少是在他成长之后就没有见过的表情了。
他果断走出去再关上门。
阿尔弗雷德因为感冒疯了?还是又中了亚瑟的魔法?
他摇了摇头,再次回到房间。
阿尔弗雷德这回注意到马修,他欣喜地拖着长音。
“马蒂我可以借走你的熊二郎吗——”
“不!”马修果断拒绝。
“不——马蒂——”
“不就是不。”
“马~~~~蒂~~~~~~”
“不。”
两人的拉锯一直持续到睡觉前。不得不说,可能因感冒而失了智的阿尔弗雷德已经丢掉了他所谓的英雄标签,现在只剩下一个极其幼稚的任性孩子灵魂。
马修换好睡衣,对着团成小山丘的被子,冷漠地要求。
“我的熊二郎。”
缩在底下的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地交出了怀里捂得温暖的毛绒小熊。
他的兄弟没有做国最基本的同情心。
↑以上是单方面的极端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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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的前情回顾。
好吧,你可能不信。
阿尔弗雷德的确因为这种小事不开心。
倒不是生他兄弟的气。
他只是郁闷自己没有一只北极熊(抱枕),特别是在这么冷的地方。最主要的是头好晕,为什么只是气候问题,却引起了这么大的病症反馈。
不过,再难受,他也不会在世界会议上,让别人看到他无精打采的落魄一面。
惯例的计划被否定后,他就安静了下来。由于之前没有准备好自己的行李箱,西装外套还是单薄的一层,虽说现在室内温度足够,但是免不了被冻得瑟瑟发抖,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感冒又严重了,眼前一阵发黑。
可恶的莫斯科,可恶的冬天,可恶的感冒。
哎,他想念昨晚的小白熊。
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莫斯科特有的北极熊尽收眼底。
—tbc—
Noted:
突然发现如果不是倒叙,阿露连出场都没有,所以没好意思打露的tag。
该死,光注意写可爱的阿米了,我罪大恶极但是很爽我不悔改
我想撸熊二郎发自真心。我馋它身子我诚实,值得表扬。
不长,短打,时间线是架空,APH的规则大家都懂的,请不要带入现实。
本文约20%本家漫画+30%脑补历史+50%我个人兴趣和私设,但是和之前的文不是一个世界线,吃书狂魔就是我。(自豪
谢谢大家的阅读,提前感谢评论,因为子博不便回复,爱你们!